贾小姐摇头,“我没有权利要求见他,都是他临时通知,派人来接。” 他故意折磨她,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,你不知道吗?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 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?”他忽然问助理。 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说着,他的眼眶不禁泛红。 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,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:“爸,队里有事我先走了,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此刻,在这个奇怪的环境,面对认识不久的祁雪纯,她却能将这份痛苦倾诉。 窗户里没亮灯。